800文学网 book.800wxw.com,最快更新驸马立正向前冲gl !

    夫唱妇随,理当如此,不是吗?你这样,还不如想想你家君上什么时候醒来?越玖歌抬起头,看着一谈及到楚亦蓝,魂都没有的女人,平日里清水一般的没有波澜的眸里微微动了动,伸手按住那有些颤抖的手安慰道:“不会有事的。”藏得住情绪又怎样,有的东西无论怎么克制她都会在心底膨胀,是什么也阻挡不住的。

    顾笙一直都是一个藏得住感情的人,藏不住,她宁愿躲着那个人,不出现,不在意,可是,有的东西依旧是逃不过的,这就是所谓的命,只不过楚亦蓝给顾笙的牵扯远不及手上颤抖来得简单,越玖歌握住发颤的手,直至慢慢平复下来,也没有松开,她知道这个女人崩得太紧了,简单的覆在手上,轻轻拍了拍。

    越玖歌有的时候看着,靠着栏杆眺望的不说话的人,明明那么想,却装的如此不在意,也怕只有顾笙这么个矫情的人儿了。

    知道吗?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她就皇袍一身立在斜风细雨中,不知道等谁,那个时候你不知道她,是多么让人惊艳,皎若月光华炼,静若娇兰玉芝,凉若三月春水,冷若涧底寒潭。越玖歌看着说着那人那般好,眉稍微微的上扬,这么好,还敢跑,也亏顾笙做的出来。

    那是我第一次见她,她似乎不喜欢说话,总是冷着一张脸,可是又并不是,顾笙顺着越玖歌抓着自己的手,很是自然的靠了上去,越玖歌看着挨着自己紧皱眉头的人,叹了一口气,将人往自己的肩膀处拢了拢,也好靠得舒服。

    “越玖歌,我好困哦!”说着顾笙用手懒洋洋的戳了戳有些困意的眼,拧了眉头,想要起来,楚亦蓝还需要自己照顾,不能睡……

    困了,你还起来。没有好气的看着抓着自己的肩膀,说着起来,却依旧半眯着双眼,赖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这人,真是?

    让我靠靠嘛!顾笙抱着越玖歌的手松开了,可是却从一边绕到越玖歌的身后,用背脊靠着越玖歌背脊,轱辘的马声咕噜咕噜的!越发的让人敌不过困意了。

    没出息,还是杀手家的头头呢!看着说话声已经渐渐失了力的人,越玖歌也不再言语,拿过披风搭在了靠在了自己身上的人,睡吧!这几日照顾着楚亦蓝,看着这困意绕着半分无褪去,想着白茯苓是不是也缠着她了。

    就没出息,到了叫我!闭着眼睛,不在呓语,还是决定暂睡一会。

    白茯苓脑袋有些疼的看着委屈着看着自己的漂亮女人,不对,是楚亦蓝,顾笙走的真不是时候,谁曾想躺了多天的人会突然的醒来,好巧不巧的事儿,白茯苓就在旁边。

    其实这些也不算事!问题是这人什么都忘记了?可是脑子却转得比谁都快,把自己套路完之后,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,感觉这样子,是要以身相许了……

    小白白,要抱抱!眼前的人眨巴了眨巴双眼,俩手举得高高的,满满的可爱,可是为什么站着的人,一脸寒意不给抱抱呢!看着如此,楚亦蓝小嘴不觉的嘟起,慢慢的从床头爬过去,继续着高高举起的动作,实有不抱抱不放手的架势。

    你能想象一个比你高的人,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是什么吗?床上的人看着不给抱抱的人,不满的撇了撇嘴,一个饿狼扑食,就蹭到白茯苓身上,一手好死不死的按住了那干瘪的胸部,楚亦蓝按了按,似乎有些不满意这干瘪瘪的地方,俩手往上,勾住了白茯苓还算修长的脖项。

    白茯苓正在棘手,不知道手往哪里放,是小孩的话,放臀部抬着,可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就那么抱着你,你放臀部,能下得去手吗?况且自己还不想死在顾笙的手上。

    楚亦蓝你把手刚才放哪里……几乎是咬牙切齿到不行的声音,自己还没嫌弃挂在自己身上的人重呢!还敢嫌弃自己的胸小,虽然小,哪处被按,不重不轻的感觉还是很显现的,为什么按了按突然的收回了手,这不是面子的问题,这是有关尊严被踩得不要不要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那个地方,小小的”。楚亦蓝用眼瞟了一眼那个小小地方,很是乖乖的说了出来,恩人有所问,那定要有所答,对了,这是谁给自己说的来着。

    心咖嚓被伤碎的声音,掉落在地上,似乎拾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后无奈之下,白茯苓被楚亦蓝拉着上了床,然后一脸面瘫脸看着,又钻进了自己怀中的人,突然,眉头忧郁起来,怎么会是这样的?

    夜光撒进窗台,打在熟睡的娇颜上,怀中的楚大人睫毛轻扇,美梦正憨,顾笙养的喵咪也蜷缩一角,默默陪伴在一旁,时不时喵喵的叫声响起,确实很轻,也没将床上的熟睡的某只给惊醒开来。

    隔间里,顾笙替楚亦蓝烧的水壶嗡嗡作响,可是夜深了,却没有一个人起来,去将那嗡嗡做响的水壶取下,任由噗嗤的声音一上一下,冲出来的水打湿在壶上,很快的又干了。

    屋外——顾笙和越玖歌俩人。

    顾笙屋里的烛灯是灭着的,看来白茯苓是回去歇息去了。

    顾笙推开门将烛火点亮,有些呆住了。后面的越玖歌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白茯苓怀中抱着一个人,并没有很大的睡意,而是闭着眼睛养神着,等着顾笙回来,俩人接一下手。

    门外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,白茯苓就睁开了双眼,知道是顾笙回来了,终于可以接手了。

    白茯苓指了指怀中的……顾笙过了来,摸了摸睡熟人的脑袋,看着紧紧捏住白茯苓衣袖死死不撒手的人,嘴角一勾,这模样难道是醒过了,可是很快笑意又下了去,醒过来的时候,看到的却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睡得正憨的人,似乎也闻到了更好的味道,突然松开了一直紧紧握住白茯苓衣袖的手,突得转了转身,在空中抓了抓,似乎没抓住什么,有些不满,又是一阵胡乱的挥手,顾笙看着,将自己腰间的腰带低着腰放在了在空中胡乱抓着的手里,楚亦蓝似乎感觉到自己手上有了些东西,才停下了动作。

    越玖歌看着顾笙,走到白茯苓身边,牵着白茯苓的手,就出了去,走之前还不忘看着偷亲某君上的人。

    回到屋子,白茯苓坐到床上,眨眨眼,看着自家的媳妇,和楚亦蓝刚才的动作如出一辙,伸出双手,软绵绵地道,“抱抱~~”

    越玖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过去,抱住她,紧紧地抱着,“白茯苓……”抱着,为什么白茯苓会抱着楚亦蓝睡着,为什么抱着的时候还是无动于衷,就不知道小小的推拒一番吗?

    舒服地在她怀里蹭了蹭,白茯苓闻着那熟悉的香气,越发的眼睛困了。还是抱着自家越玖歌睡觉舒服,抱着楚亦蓝睡觉,反正就是怪怪的,说不出什么理所当然来。

    “不许睡!”伸手捏住她的脸颊,越玖歌坐到床上盯着她,“说,为什么到皇宫来看自己,最后还跑了?还有为什么抱着楚亦蓝睡了”“唔……没有跑”不清醒地又想往她怀里扑去,白茯苓挣扎了一会儿,不开心地扁着嘴,“越玖歌,我要抱抱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”越玖歌看着吧唧吧唧着嘴巴往自己怀里冲来的小家伙,好吧!她更多的是想知道,她为什么会抱着楚亦蓝在顾笙的房间里睡过去?轻轻一搂,就将白茯苓拉进自己的怀中躺着。

    抱了一小会,怀中的人似乎有些不安分,又往越玖歌身上蹭去,好死不死的往那最为丰满的地方贴去,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女人身体僵了那么一下,白茯苓眼里哪里还有什么睡意,一片清明,可还是舍不得松开手,好几天都没怎么看见越玖歌了,好想她,尤其是今天去看了她之后,更加想了。

    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百忙之中会回来,一点都没有想过,回来了,更想了。

    越玖歌本想躺下去,和这人说话的,可是躺在自己怀中的人却突然的起来,抓着自己的手,嘟着嘴,摇了摇头,“被窝凉的,我暖一下你进来睡。”

    看着动作迅速钻进被子,然后爬着到自己往日里睡过的地方,躺着的人,突然越玖歌什么的也不想问了,“傻子,被窝凉的,那你还先睡。”

    被窝盖得严严实实的地方慢慢挪出一个恼袋,将靠着的人拉了拉,将暖和一点点的地方让出来,给越玖歌,越玖歌看着傻笑着不语的人,轻轻一动,挨着白茯苓的地方躺了下来。

    越玖歌靠坐在床头处,将埋在被窝中的脑袋轻轻移至自己的腿弯处,让白茯苓躺在自己大腿处,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越玖歌……”白茯苓翻了个身,抬头看她,小声地叫着。越玖歌怎么突然回来了,不是政务繁忙,□□乏术吗?这么晚从皇宫回来,也不怕受寒了,这天也是渐渐的凉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点点她的鼻尖,越玖歌柔着声音问。这家伙怎么几天不见,粘糊糊的。

    白茯苓将越玖歌轻抚着自己发丝的手抱了过来,放在了自己有些温度的肚子上,越玖歌的手掌心感受着那起伏一致的波动感,眼里的柔色越发的浓厚了,“账本有没有算完,我帮你算吧?白茯苓仰着头看着越玖歌,自然而然的问道,她想帮这个女人分担一些东西,尽管可以说是微不足道,她也想做一些。

    ”“嗯?”越玖歌一愣,想要戳那小肚皮的心思停了下来,看了一会白茯苓,继而笑出来,“小白白,这是要帮我吗?”

    “也不算啦!”白茯苓翻身坐起,和越玖歌面对面,一脸的认真,“我好想你,真的。”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底之下的乌青,有些心疼,碎不知怎么的就抚了上去,俩指来回的勾勒那哪有些微青的地方,看着,忍不住舔了舔,想将那一处不属于越玖歌的尽数舔尽。

    有些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,越玖歌还没来得惊呼,一股灼热,从脸上铺来,濡养着上面的每一处神经,让越玖歌抱着白茯苓腰背的手紧了紧,有些嘶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白茯苓闷闷的哼出了声音,一双眸子越加的深邃,轻轻将唇瓣贴在越玖歌的眉眼处,没有有着继续的动作,可是却紧紧的抱着自己想念的女人,紧紧几天,不见如髓的滋味算是知道了,白茯苓知道自己在爱情里算是慢半拍,可是喜欢她还是知道的,只是多深,她想她的越玖歌会让她知道的,不是吗?

    越玖歌身上的味道蔓延到了白茯苓的鼻腔,绕着身体里的血液流淌到每一处,,见着自家的女人没有推开自己,白茯苓不在贴着满足眼底之处,而是踌躇的想要往下,想要╭(╯3╰)╮一下自己的媳妇。

    白茯苓……唔……”越玖歌忽然被吻住,愣了愣,睁着眼睛诧异地看着白茯苓,透过有些长的发丝挡住的眼睛里,在看清楚那眸子里的深情和痴迷后,浅浅地笑了,闭上了眼,唇色轻揉间反吮住毫无章法咬了自己的人。